天水的作家---著名青年作家、文学新星何彦杰 (更新中)
著名青年作家、文学新星何彦杰
何彦杰,笔名秦岭,37岁,甘肃省天水市秦州区人,天津市文学院签约作家,天津市和平区文联副主席,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
何彦杰16岁开始文学创作,学生时代即有多篇散文作品在国内一些报刊组织的各类活动中获奖。1989年加入天水市作家协会,成为当时我市为数不多的学生会员之一。1989年大专毕业后,他在甘肃乡村当了两年多的中学教师。正是这段乡村教师的苦乐悲欢经历,为他日后创作出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的“乡村教师”系列作品提供了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丰富素材。
1991年,由于何彦杰“笔杆子”的声名在外,他先从甘肃教育系统调入当地乡政府,之后从基层秘书干起,直到1996年被破格调入天津。
何彦杰在《钟山》《长城》《北京文学》《上海文学》等报刊发表中篇小说《绣花鞋垫》、《乡村教师》、《红蜻蜓》、《鲜血殷红》、《较量》等10多部,短篇小说《守望》《正月》等及散文、报告文学、专业论文、文学作品共150多万字。其中《乡村教师》《不娶你娶谁》《狗坟》等入选《2001年中国短篇小说精选》、《2003年全国中篇小说佳作集》、《当代乡村小说选》、《2003年中国排行小说集》等。
何彦杰反映西北山区农村中学教师生活的中篇小说《绣花鞋垫》在《北京文学》2003年第11期发表后,《中篇小说月报》第11期也破例同时隆重推出。该作被评为天津市青年创作中最具有标志意义的作品,在京津地区和全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今晚报》、《每日新闻》等10多家报刊对此进行了报道;被选入《2003年中国当代小说排行榜》,被专家和学者评价为“教师题材中的罕见之作”、“有独特的人性魅力和对生活的发现”,目前已有多家影视公司联系拍摄电视事宜。并在天津市第12届文化杯小说评选中荣获一等奖。许多省市晚报也进行了连载,一些国内外网站也对这部小说发表了评论。
另一部中篇小说《狗坟》被选入中国章回小说二十年回顾展;2004年6月《天津日报》整版发表了他的小说《护林官其人》,并专门辟专栏对其创作情况做了介绍。
何彦杰的短篇近作《坡上的莓子红了没》(载《红岩》2005年第4期)却一反常态,把笔触延伸到了歌谣一样的普通村民的人性世界,这显然是作者新的尝试和探索,读来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何彦杰在甘肃天水地区生活多年,应该说,他的创新和探索,与西部那片神奇的土地是分不开的。作家如果没有探索意识,就很难有创新,从他的另外几个中篇《红蜻蜓》(《天津文学》2002年第6期)、《英雄弹球子别传》(《天津文学》2003年第7期)以及最近以官场为题材的中篇新作《难言之隐》(《钟山》2005年第4期)不难看出,他的创作之路,必将会越来越宽。
何彦杰说:“我最大的感受,是既有震撼,又有欣慰;既有压力,又有自信。说它是震撼,是颁奖大会不亚于平地惊雷,使我们排除了对天津文坛的种种误解,看到了曙光,感受到了作为文学青年的自豪和骄傲。欣慰的是,天津作家已走出了“墙里开花墙外香”的尴尬局面。市委、市政府对文学青年的重视,将成为我们今后创作的巨大动力。这文学激励机制的形成,将为我们搏击文学的天空插上了翅膀。”
何彦杰曾在2002年被评为天津市文学新星,但是这颗新星完全是利用八小时以外的业余时间来让文字熠熠生辉的。
中国 2003年当代中国文学最新排行榜在北京揭晓时,记者了解到,在此次评选中,全国上榜的中篇小说作品仅有五部,而我市青年作家何彦杰则以其中篇力作《绣花鞋垫》与著名作家严歌苓、方方等人的作品同时上榜。《绣花鞋垫》作为本市惟一入选的作品,被专家和学者誉为“教师题材中的罕见之作”、“有独特的人性魅力和对生活的发现”。
昨天,记者采访了利用业余时间创作出“具有文学和社会双重意义特征的优秀作品”———《绣花鞋垫》的何彦杰。采访记录摘要如下:
记者:你完全是利用业余时间写作,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间断过吗?
何彦杰:我发表东西是从初三时给《故事会》写故事开始的,后来在《中学生》杂志上发作文,再后来就写小说,一直坚持勤练笔。不过有时候工作确实挺忙的。到 2001年重新开始小说创作,期间曾中断了七年,只是写了一些随笔什么的。
记者:你写的大多是乡村教师,反映了他们物质生活的尴尬和精神生活的悲哀,《绣花鞋垫》可以说是这方面的集大成者。
何彦杰:因为我在甘肃乡村当过中学老师,深有体会。这段经历一直在我心中翻腾,让我不吐不快。
《绣花鞋垫》写的是乡村教师待遇低,找不到媳妇,只好在女学生中发展。这已经成了他们格式化的爱情之路。城里来的支教人员看不惯这一切,但是又无力改变。为了鼓励一个女学生考中专,他也被迫以恋人的角度去完成教师应尽的职责……
记者:与《凤凰琴》等其他反映乡村教师的作品相比,你的作品特点在哪里?
何彦杰:《凤凰琴》比较正,我的作品更真实,更人性化。我的切入点都是别人没有触及过的,主题很新颖,立意很新鲜,以平实的角度展现了人性的多元。
按一般的道德标准来衡量,我写的这种师生恋是非常态的,也是不道德的。但是,在我笔下,这些老师都是敬业的,这些学生都是可爱的。因为我确实这样觉得。只是因为他们身处贫困的乡村,现实导致了这种落后现象的发生,这很难用一般意义的道德标准去评判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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