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得百花酿成蜜——画家丁尚德
刘俊琪曾自嘲地说:“我命中注定是个当和尚的。”16岁那年,父亲将痴迷绘画的他送到了敦煌,托付给好友常书鸿。大漠戈壁的悲壮苍凉使年少的刘俊琪深切地感受到个人的无助与渺小,莫高窟绚烂多彩的艺术深深地吸引着他,精美绝伦的壁画令他如同走进了阿里巴巴的山洞,面对无尽的艺术“珍宝”,他废寝忘食地汲取着其中的养分。近十年的时光里,正值青春年少的刘俊琪过着隐士般的生活,对艺术的追求和渴望并未使他感到孤苦,相反,艰苦的环境磨炼了他的意志,启迪了他的心智,成为人生阅历中一笔宝贵的财富。大量的临摹壁画再加上常书鸿等名师的指点,使刘俊琪打下了深厚的绘画功底,高中时期,他的连环画作品参加过酒泉地区美术展览,上大学之前便在省内美术界小有名气。年轻气盛的刘俊琪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自信,不甘心将时间花费在临摹壁画上的他大学毕业后拒绝再回敦煌。一门心思想搞艺术创作的他曾在通渭做了6年美术教师,为当地培养了大批美术人才。此时搞艺术创作的想法仍使他耿耿不能释怀。离开敦煌10年后,原本以为从此可以远离石窟、壁画的刘俊琪感到命运和他开了个玩笑——1985年,他调入天水市麦积山石窟艺术研究所,每日从事的工作和在敦煌莫高窟时一样:临摹壁画。放下曾经的踌躇满志,刘俊琪潜心于壁画中学习。古人留下的艺术宝库是如此博大精妙,令刘俊琪在惊叹的同时更加认识到自己的渺小。短短的几年时间,刘俊琪的画技便有了质的飞跃。1992年,他临摹的麦积山北魏《子本生》等壁画作品在日本展出时,时任日本美术家联盟常务理事的著名画家利根山光人惊叹于刘俊琪的画艺,称赞他:“将对佛的虔诚和对艺术的虔诚完美地结合起来,是真正的艺术品。”
麦积山和莫高窟是画家心中的圣殿,壁画中的线条和色彩是如此神奇,神秘的洞窟中成就了艺术的滥觞。30多年的壁画临摹功底,使刘俊琪对中国画线条的运用已达到随心所欲的境地。除了壁画,他最为人称道的便是马画。他笔下的马被赋予高度凝练的概括及激情浪漫的夸张变形,将马的头部、鬃毛、四肢等部位都凝练成一种近乎象征的符号,用水墨大写意的笔法将一匹马用几根简单的线条加以表现。他的作品,既师承秦汉,取法北朝,同时又融入了历史的骨感和时代精神。他曾说,自己的成就来自于对古人的学习和借鉴。的确,在他画马的作品中,我们不难找出麦积山石窟、敦煌莫高窟壁画和秦汉雕塑的因素。美术大师罗工柳曾称赞刘俊琪的马有“秦风汉韵”、“汉代雄风”。徐悲鸿大师长子
刘俊琪说:“作为画家,想创作出好的作品,绘画技法固然重要,但画家之人品、画品、渊博的学识修养和丰富的人生阅历则更为重要。”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为了追寻心中的艺术,在麦积山工作期间,除了潜心习艺,殚精竭虑地不断求索,他还系统地研习中国文史、宗教、考古等知识,此外,他还带着求索的目的去云岗石窟、龙门石窟、大石足窟、秦陵兵马俑、十三陵、乾陵、永乐宫壁画等处体悟民族绘画艺术的真谛,以激发属于自己的创作灵感,以铸造带有鲜明个性的艺术风格。
三十多年的洞窟人生,已使刘俊琪从一个对绘画怀有狂热痴爱的青葱少年成长为一位儒雅博学、造诣深厚的画家,唯有对艺术的执著追求不曾改变。沿着自己开辟的艺术之路,他自信地向前走着,如一匹神骏,自由地驰骋于广阔无垠的天地里。
踏遍陇山志在春
——画家刘志春
我在报刊上看到过不少刘志春发表的关于陇山的山水画,他为我们展现的都是陇山的粗犷与雄浑、高远与苍凉,由此也想到他一定是一位不修边幅、长发披肩、风尘仆仆的旅人,没想到见了面时,却见他衣着整洁简朴、话语不多却很真诚,高大的身躯洋溢着执著,深邃的眸子里透露着睿智,这也许是他曾经当了几十年美术老师的缘故吧。
出生于秦安、工作在张家川的刘志春,今年刚好进入知天命之年。当他于1980年从渭南师范学校毕业,走向讲台时,就已和美术结下了不解之缘。1993年,他无意中在《少年文史报》上看到了“苗圃”的刊头,于是也画了一幅寄去,没想到竟然被采用了,这进一步增强了他从事美术工作的信心。职业和事业是如此完美地合二为一,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他把自己的理论和心得在课堂上传授给学生,反过来又把课堂上的启迪运用到自己的创作中。后来他从中学调到县文化馆后,更是一门心思扑在创作上。张家川特有的地域特色、民族风情为他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材,也大大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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