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钰】阆中,是大西南伏羲文化的传播带
阆中,是大西南伏羲文化的传播带
●王 钰

伏羲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根文化,本源文化,华胥氏是伏羲之母,是她培育了中华民族最早的始祖伏羲氏,所以后人追根溯源便把华胥氏作为最早的祖先。《列子》中记有“轩辕黄帝梦游华胥国”的说法,《帝王世纪》《史记·补三皇本记》《太平御览》《诗纬·含神雾》《潜夫论》《孝经》《拾遗记》《路史》《通鉴辑览》《尚书》《山海经》《周易》《左传》《汉书》《淮南子》《礼记》《风俗通义》等等都有华胥氏、伏羲氏的记载或他们的影子。“华胥氏履大人足迹”,“巨人大脚印”或“青虹绕神母”而怀孕生下伏羲,这当然有些是神话,但以传说神话说明当时处在原始时期的母系社会时代,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所以才托辞“大人足迹”,或“青虹”,华胥氏所在的部落正是《列子》所说的华胥之国,古人因为深感华胥氏养育中华民族人文始祖伏羲之恩,人们对华胥氏的长期怀念,于是便产生了华胥、伏羲文化研究。
但问题是华胥氏究竟在什么地方?其基本位置?如果将华胥氏有个基本定位,那么伏羲氏的问题就容忍而解了。
找到了华胥之根就等于找到了伏羲故里之根。
“华胥之渚”史学界众说纷纭,各持己见,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有陕西蓝田华胥乡,华胥渚等之说;有河北新乐境内的伏羲台、葫芦头、金水河华胥渚之说;有河南的陈州和四川阆中之说;有甘肃秦安莲花镇“华胥之渚”之说,还有东面的《中国太湖》之说。
就连司马迁在他的《史记·太史公自序》只说了一句话“余闻之先人曰:伏羲至纯厚,作易八卦”。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最近,我们天水的10多位同仁应邀来到四川阆中参加伏羲文化的实地考察和研讨会,也看到了一些有关华胥氏、伏羲的遗迹和遗迹中出土过的一些古实物,耳闻了一些民间传说,又给人一种新的启发和体会,感觉到伏羲文化在这里有着一定的存在和“开花”,也有着一定的理由和道理,但我们并没有肯定其内在的问题所在。

阆中的学者依据南宋罗泌的《路史》曰:“居于华胥之渚”而注释为“华胥之渊,盖因华胥居之而名,乃今阆中渝水之地。”《山海经》上也说:“西南有巴国,太皞生咸鸟(少皞,传说太嗥之子),咸鸟生乘厘,乘厘生后照,后照是始为巴人。”以上说的是巴蜀人的祖先,推论伏羲也是巴人的祖先,华胥氏族一脉相传在巴蜀,有人疑为阆中一带。最为典型的是考古专家王献唐先生经多方考证,伏羲出生在阆中,因伏羲的母亲华胥氏生活在华胥水边,因好奇踩了雷泽的大脚印而怀了伏羲。

尤其据《山海经·海内经》载有的:“西南”“巴国”“太昊”,“后照是始为巴人。”。意思是说伏羲的重孙后照生顾相,回到阆中始为巴人,巴人分别以龙、凤、虎、蛇为氏族图腾,称龙巴、蛇巴、虎巴、凤巴,分别建有龙巴庸国、凤巴蜀国、蛇巴濮国、虎巴彭国。伏羲作为“有大智”的思考者和发明创造者、寻求生存与发展的践行者,对中华民族的文明进步和发展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我再翻阅了一些资料表明:如:《遁甲开山图》载:“仇夷山,四面绝立。彭池、成起皆西土,是伏羲出生处。”,《汉·地理志》载:阆中有彭道将池,东西二里,南北约五里,即南池也,在城南十里;《后汉书》也载:巴郡阆中县南有彭池。
东晋常璩(qu)在《华阳国志·巴志》中载:华氏“阆中有渝水”;明·曹学佺在《蜀中名胜记》中注:“所都国有华胥之渊,乃阆中渝水也。”;北周宇文护《周地图》解释:“阆中水即渝水。”

明代《览胜》云:“彭池,即今南池也”;成书于公元509年之前的《益州记》也说:南池在阆中县东南八里。
清道光川北道台黎学锦作《保宁府志·序》载:“夫阆中渝水,为华胥之渊,伏羲所都”。
闻一多先生在《伏羲考》中也认定华胥氏在阆水之畔孕育伏羲;秦汉时期阆中的“慈凫乡”就是华胥故国。其理由是:
阆中的邢家山西南两公里的长青山梁上,在秦汉以前就建有宏伟的伏羲殿,殿中塑有魁伟的伏羲像。

在秦始皇实行郡县制,灭先王之迹,废先王的后人尺寸之封时,当地人为保留对伏羲的纪念,而又要回避秦朝苛政处罚,将伏羲倒读异写为“慈凫”。
现该地取乡名曰“慈凫乡”。

另外,仇夷山东北十多里,与蚕丝山相连的山头叫“皇娘包”,西南半山腰,有个大古洞“灵城岩”。周围的人们世代传说,大洞下还有“伏羲洞”,华胥与伏羲母子在洞中相传曾住过。相传女娲时一次大洪水的泥沙掩埋洞口,后世之人不知其内情。

阆中伏羲文化研究会杜春龙会长说:他多年研究并与省内外专家学者共同论证认为:在阆中已找到了四面绝立的“仇夷山”、“华胥之渊”、“华胥之渚”以及伏羲教民渔猎的实证,他还认为:伏羲出生在阆中已逐步达成共识。同时,他还依据上溯夏禹,下迄两汉,旁及诸侯列国。被誉为“地方志鼻祖”的《越绝书》记载:“华胥之时,以石为兵(兵器)”,阆中早年出土的大量石斧、石矛,正与这些史料记载吻合。

四川的学者还认为:伏羲出生地就在阆中,其理由有:《路史》记载“《古今通论》:昆仑东南方五千里,谓之神州,岳之域,帝王之宅,圣人所生也。”昆仑即青藏高原的万山之祖,其南方五千里,即四川盆地中部,圣人即伏羲,伏羲出生于阆中“皇里垭”。据有关资料报道:四川盆地其核心区域称作“扬子克拉通”,是世界上为古老、稳定的陆块之一,其地下的岩石(如坚硬的基底岩层)就像海神针一般,盆地内部海拔仅200~750米。《山海经·海内经》称:“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其城方三百里,盖天地之中,素女所出也。”黑水即嘉陵江,《华阳国志》巴志中“黑水江汉为梁州”,指嘉陵江与长江上游和汉水流域为梁州。嘉陵江中游的盆地中心叫都广之野,华胥国约三百平方里,为天地之中心(故阆中为三个中心之地,古城有中天楼)。素女即“华胥”。
四川大学综合科学研究中心副主任邱述学考证:“经典记载,华胥氏,上古素女,部落首领,孕育伏羲诞生阆中。”
中南大学黄石的研究结论:“现代人的祖先(除非州外)起源于东亚西南。”
创建华西医院的美国人约瑟夫到四川考察后,也认为四川是人类的伊甸园,苏美尔人的祖先生活在四川。在神奇的北纬31度、东经106度,风景如画的嘉陵江穿越万山奔腾南来,在此与两岸的大巴山、剑门山,山环水绕,山水呈奇特的“太极图”形。

嘉陵江三面环抱举世闻名的阆中古城,古城东南十里左右,江对岸的山呈粗大而尾部分岔的“一”字形。
四川的学者还认为:至于“仇夷山”,也称“仇池山”,阆中的四周都是河道,南北是宽阔水面,河道及水面统称“仇池”。仇夷山南的平坝为古河道和宽二公里多的湖面,也即“南池”。仇夷山及周边地区,即:就是远古时期的“华胥之国”,因而有伏羲之母——“华胥之渚”了。
宋代《路史》载:伏羲之母华胥,居于“华胥之渚”记云:所都国有“华胥之渊”,盖因华胥居之而名,乃阆中渝水之地也……生于仇(qiu)夷,《遁甲开山图》云:仇夷山四面绝立,太昊之治也,即今“仇池”,伏羲之生处,地与彭池、成纪皆西土,长于起城(今秦治成纪县……起纪本通用)。“上世妃后之国,华胥氏,伏戏母,国在阆中。”《路史》的“路”即“大”也,即最大的历史跨度的最重大事件的记载。渝水:渝者,多变也。“仇夷山”东南的御河村有个“御河湾”,御河实为“渝河”,即“渝水”。《周地图》解释说:“阆中水为渝水。”即《路史》里明确指出华胥居于阆中嘉陵江的深渊边小岛旁,在此建立了由她领导的“华胥国”。“仇夷山”不与其他山相接连,而四周是河流,河水长期冲刷而崩塌,多悬崖峭壁。明代名臣曹学全:“仇夷即仇池”,所著《蜀中名胜记》指明:“仇夷在阆中城西南十里的嘉陵江边。”(“西南”为“东南”,实之误也)。仇夷山与仇池山是在同一地点(仇池与著名的彭池、成纪名并列,山必然很高大,山上不可能有著名的大池,定然是山在水中。)。伏羲出生于仇夷山,少年时迁到阆中的“起城”生活长大的。

四川的学者还说:阆中古河道的主河道水从北向南流,至白塔山遇阻东转,冲向梁山,遇阻后江水南流,又遇三台山阻挡后,反向西北冲向“妈皇山”,西流到“皇娘庙”南湾。与“妈皇山”西面的古河道支流(从马哮溪流向南在邢家山西南角分流向东流)的江水,与“皇娘庙”南相遇,交汇形成迴流漩涡,因长年的冲刷,造成较其他地方河床更低,形成了深渊;因此,这里就是著名的“华胥之渊”。
“华胥之渊”西北约70米、皇娘庙之西40米左右、紧挨着“皇里垭”,周围被原有的古河道C形环绕的邢家山,即“华胥之渚”,也就揭开了神秘的“华胥之渚”面纱。

四川的学者带领来自全国的学者走访了皇娘庙、皇里垭、人皇湾(沟)、伏羲地,妈皇湾、蚕丝庙、雷公嘴、华胥之渊(地)、华胥广场、白塔山等地考察,并听取了他们的详细讲解,观看了出土的新、旧石器古人劳动工具,说明远古人类的确在这里生活过,或者说留下了足迹。
这就不难看出,伏羲出生地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史学理论学说,有着不同的史学研究和不同的说法,不能不作轻易的否定,应该包容地、相对地看待问题,一个地方有着它的地域文化的传承,应该尊重本地文化的传承。比如,就我们天水来说,以天水为核心的渭河中上游一带就有几处伏羲的出生地,“生于仇夷,长于成纪”的陇南市西河县之说,成纪故里的平凉市静宁县之说,伏羲生在甘谷县古风台之说,伏羲画卦的麦积区三阳川葫芦河上游之说;秦安县显亲川(叶家堡)和莲花镇“华胥之渚”之说等等,这些足以说明伏羲出生地在争论,而不是具体化。

同时,也可以从不同角度看出,“华胥氏履雷泽而生伏羲”的神话资料较多,对推崇古圣人的成分越多越高,其文化载体的历史厚重就越神秘而伟大。从这个意义上说,“对远古文化,远古人物”的研究,离不开传说甚至神话,因为那个时代没有文字,也没有以文字形式固定下来的传世信史,难免在口头传承中会产生差异,甚至神化英雄人物。当然,我们相信这些传说和神话不是凭空而来的,是有它的原型的。因而,创造“华胥氏”、“伏羲其人”是客观存在的,不能轻意否定他。对伏羲生于“华胥氏履之迹”的地域文化传世之功就越显得重要和地位的高大,价值也就越大。
所以,过去我曾写了几篇有关研究伏羲的生地笔墨较多,而对“华胥之渚”受感孕的笔墨几乎冷谈。如果说“伏羲是华夏民族神话中最早的祖先英雄,那么华胥氏就是华夏民族的祖母”。华胥氏“所居于雷泽履大人之迹”的神话传说,也是学者所寻找依据的一个启示认知课题。所以,我们不必在弄清“华胥履大人之迹”的具体地址,也不必弄清古人代代口传地域和历史文化的研究及考究,但什么事情也有一个“圆”点,围绕这个“圆”点而论述就不会离题太远。

笔者认为:甘肃天水的伏羲文化与四川阆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并有着共同的认知。天水的“羲皇故里”无论从史料上占绝对优势(这里便不多罗列史料来论证),还是从规模上已形成了“大气候”,又有着大地湾的印证或对接,并有着相传伏羲画卦的卦台山,应该说伏羲文化或故里应以渭水流域为核心,为中心,为启源点。伏羲部落在东徙中辐射各地或者大西南,当然不能否定阆中的伏羲文化的传承和灵魂存在。阆中,应该说是伏羲文化古今的“传送带”,或者说是传播的“大枢纽”,天水、阆中在传承伏羲文化中应携手并进、宏扬。
在这里:我曾考察过彝族人的文化之根在伏羲文化,也就是说西南的彝族文化实际上是伏羲文化。那么,问题来了,可以说西南文化之可以说是伏羲文化,应从这个理论来说吧,彝族文化凸显了大西南文化之根,透视出大西南文化之根是从伏羲文化之本而来,这是一个“缩影”。

我曾翻阅某图书馆古典库里存的《西南彝志》就能说明这个问题,其<志>里说:“羲生九子,九子治理乾坤。”可以这样认为,伏羲有九个儿子,分为九支,伏羲生的第九个儿子就是“希姆遮”了。如果“希慕遮”是伏羲的后代。“希”字就是伏羲的“羲”了。汉文在口传彝语时以音记字的,音同字不同,是因为在传承过程中只重“音”,不重“字”,但实际是一样的。一是彝族人起名,后裔名字连接前面一个字,原中共中央党刊《求是》杂志社总编王天玺编的《中国彝族通史》,在序言中说到父子连名谱的问题,从“希姆遮”到“笃慕”,其特点是父子名字最后一个字是儿子名字的笫一个字,伏羲的最后一个字是“羲”字,也就是彝族人的始祖“希姆遮”的第一个“希”字,这样我们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伏羲与彝族人的始祖——希姆遮之间的关系,即: 伏羲——希姆遮——遮窦古——古珠施——施雅黎——黎雅洱——洱轨乍……,按理推此,希姆遮的父亲就是——伏羲了。
由此,彝族就是伏羲的后裔,寻到了根就有了源。。
如果伏羲文化产生在天水的渭河流域,而伏羲的第九个儿子“希慕遮”部落在向东南迁徙时,将“羲”演变为“希”了。
彝族的最古最早的起源点就在渭河一带,“希慕遮”先是迁入四川,然后再到贵州、云南、湖南等地。也就是说,先在渭河流域开启彝族文明,后来才融入长江中上游文明的。中华文明源头是多元的,渭河是黄河流域的支流,属于黄河文明,彝族文明今天虽然属于长江中上游文明,但最早的文化起点是渭河流域一带。
伏羲,是彝族最古最早的祖先,那么伏羲文化作为彝汉文化的主脉,彝汉文化有它的共同点,也有在彝汉文化上的差异。
彝族文化的天文历法也应用先天八卦,它的根脉在伏羲八卦。彝文的《龙书》可以表明,所谓的《龙书》是伏羲文化《河图》和《洛书》的传承,是“联姻”关系。因为《龙书》把阴阳、八卦、天干、地支、五行象锁链一样用彝文进行表述,彝族的十月太阳历继承了伏羲的先天八卦,成为易文化的重要传承者。所以说,彝文化与伏羲文化是同源的,尤其是先天八卦,彝文化在继承的基础上,形成了自已的独特文化,虽然文字不同但内容总离不开伏羲文化的影子。
《龙书》其根源,也是“龙根文化”?龙根实际上是“大蛇”文化。
彝族人崇拜“大蛇”与伏羲文化有关。世界上没有“龙”,“龙”的前身是“大蛇”,“龙”是各种动物的“复合体”。伏羲部落的图腾是“大蛇”,其庞大的部落在向东南方向边斗争边迁徙之中,吞并或兼并了其它图腾标记,收取马尾巴、鱼鳞、虾须、鹰爪、麒麟头……各部位嫁接“大蛇”身上,“蛇”变为“龙”了。
彝族人为何崇拜大蛇?对蛇敬奉为“神”,而在彝族人的寺庙、达官贵人的墓碑上,从参观考察可看到雕刻和雕塑着既象“龙”又象“蛇”,为什么?这就联系到伏羲文化之根的“龙”文化,又追溯“大蛇”文化,“蛇”是“龙”文化之根。所以,这是一个佐证。
彝族人的“火把节”与伏羲创立的“钻木取火”相似,实际上与伏羲文化的“钻木取火”有关联,我可亲眼看到举行“火把节”的古老传统仪式,人们从山林旁用一种石块摩擦“火绒草”,取“圣火”而隆重地迎护“圣火”的情景,亲身领略到了真有伏羲“钻木取火”其事。后来演变为祭祀伏羲的一种隆重仪式,但随着时间的又演变,现已成为另一种误乐形式。
伏羲的刻划书契也是彝族文字的“根”文化。笔者曾得到彝文《宇宙生化》、《赫章彝学》等几本彝文书籍,彝文虽然汉人大多数根本看不懂,但有一个很突出的问题,会引起人们的着重关注,那就是彝文、汉文都是“方块字”,汉字是表意文字,虽然彝文是音意结合的音节文字,但彝文也是方块字、与汉文的造字规律基本相同,可见彝文、汉文是同根的。
总而言之,伏羲与伏羲的第九子“希慕遮”是父子关系,是彝族父子连名的重要文化特征。彝族与汉族,是同根、同源、同宗、同祖的。
由此,可以印证彝族文化追根溯源,还是汉文化——伏羲文化之根,同时也就印证了大西南文化的伏羲文化的传承载体。
彝族人与汉人以伏羲为代表的汉文化是同祖同根同源,血脉相通,依山带水,山水相连。因而可以说彝族文化之根在于汉文化,彝族在传播中保留了本民族的文化。
“一叶知秋”,彝族文化可透露和印证出大西南汉文化的传播,伏羲文化就是一个典型的范例。
从这个意义上说对远古文化的研究是多元化的,格局大,范围大,从宏观来讲,其核心而是成为远古根文化的本体的总和,成为“一体化”,才能挖掘、整理、开发、研究、宣传、弘扬、继承这一文化,对于振兴中华民族精神,倡导“一路一带”文化、经济、交流和友谊才才具有重要意义。
所以,伏羲文化(包括华胥氏)是时代的精神,是时代的民族大团结的又一个图腾标记,应该尊重其它地域文化的传承和精神。
我认为:四川的阆中有大量的伏羲文化的遗迹和民间传说以及史料,这也不难怪,也有其中的道理,因为阆中是伏羲文化向大西南文化传播的“输送带”,或“大抠纽”。阆中,也有人说是伏羲文化或历史传承文化的一个“门户”,一个“窗口”,一个“扩散站”,一个大西南的“驿站”,途径之地,或者说是“转道点”,是向大西南传送的“转运站”,也是“一带一路”的桥梁和纽带作用的大背景,大格局。
这样,我们就可以认为:可以说伏羲是一个时代,或者说是一个时期,伏羲,是一个符号,是一代代的伏羲而构成了一个个伏羲的传统符号,伏羲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代人创建的“伏羲文化”。

尤其伏羲创立的“龙”文化,是维系中华民族众志成城的精神纽带,成为民族传统,民族感情,民族精神的集中体现,也象征着天一合一,大一统天下,多元性、融合性、团结性的一条“龙”式的贯彻整个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伏羲精神”,这是其一;
其二,伏羲精神,是以远古时期对人类有贡献的典型代表,伏羲是点燃中华文明薪火相传的第一把“火炬手”。伏羲创造的卓越功绩和奋发图强向上的精神,也会促使现代人们摧发不断进取,坚忍不拔,自强不息,孜孜不倦地追求创造物质和精神文明的典范和楷模,厚德载物,净化心灵,这就是我们宏扬伏羲文化精神的灵魂所在。
其三,“伏羲精神”,给予了我们每一个人留下了人生的“精神空间”,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感受到了几千年来一个伟人的“精神力量”和“精神世界”。
其四、这样我们就可以达到一个共同点,伏羲文化具有当代价值,也就是说伏羲文化从它的起源来说,历史传承接受来说,“龙”的民族和团结的精神来说,文化载体和灵魂来说都有一定的价值和使命。
其五、伏羲及其伏羲时代,是中华民族童年的历史和族群文化的最初记忆,伏羲文化所揭示的中华文明源头、所蕴含的民族精神、所凝结的民族情感历久弥新,值得后世不断挖掘、传承和弘扬,因而,四川阆中伏羲文化的传承与宏扬是让人值得赞许和钦服的。

作者简介:
王 钰,(笔名:覆盆子),天水市人,曾供职于甘肃天水监狱,先后出版《笔走大墙内外》《25号监舍》《神农山与神农文化》《上磨的时光》《梦醒东窗》等6部著作,与人合编3部,现为甘肃传统文化 ·“三皇”学术委员会副秘书长,甘肃作家协会,天水作协等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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