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 寻找消逝的瓦窑巷

2011-11-06 来源: 浏览量:

作者:草莓果儿  2008-10-08 23:22

    瞬间有一种情怀酝酿,那是一段古老而温馨的记忆......

    思绪幽幽,一条三十多年前的古巷道,一棵千年的古槐......

    轮廓逐渐清晰铺展,这巷道承载着了我成长的故事!

    瓦窑巷,老人辈都这样叫它,我猜想,也许它的取名与后街山坡上那个“瓦窑坡”的历史的有关吧!

    在我的记忆里,我家住在汪家院,在这条街道上好像有很多类似这样命名的马家院、谢家院等,也许都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有名望人士或是富家府邸吧,汪家院门口有一棵千年的古树,(这树至今尚存,也许它是瓦窑巷仅存的历史的见证)也不知道它的朝代,可孩子们围在老人身旁听讲古经的时候,关于老树却有着道不完的美丽传奇。

    70年代居家户好像很少有住楼房的,印象中老巷里大都是四合院,院子套着院子,两院之间有个圆形拱门连接,每个院内至少住着好几户人,虽然家家都不富裕,但日子还都过得到挺红火,每到饭点满院就会飘着饭香,家家户户隔着窗台就可以看见对方烧饭,那时候灶房都在院子里,几乎谁家做什么饭,满院都晓得,谁家做好吃的都会凑过去瞧瞧,互相给对方盛点自家做的好吃的,相互交换着吃,邻里之间有种像似一家人的亲热感觉,孩子们吃饭都会端着小碗彼此串门,记忆中那个时候杂粮供应的特别多,油、大米、白面都是限量的,因此,小时候常常会吃到包谷面做的面鱼(俗称锅鯫zou),虽说是粗粮做的,可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都特别的喜欢吃,只要谁家做面鱼,全院的人都会凑热闹去吃上一碗,想起那个吃饭的场面还真是热闹,很值得回味!唉,哪像现在住楼房把邻居都封闭围在自家屋里,相互不是为了抄水电表之类的打搅却很少往来,甚至在楼道里彼此见面都觉陌生。

    言归正传,说说我家的老屋吧,现在的楼房无论面积大小,卧室客房都是分开的,那个时候条件没有现在如此宽畅的住处,一般条件的家庭都是一间比较大的房子里支着一张大床,全家人挤在一起住,那时候我和妹妹算是有着自己独立的“卧室”了,呵呵,羡慕吧!我俩的卧室是爸爸妈妈在厨房为我们专门隔了个纸墙,挖个门挂个布帘,算是卧室了,进了厨房前半部分是放置厨柜、案板等灶具的空间,必须经过厨房才可进入我们的卧室,虽说是隔出来的一点空间,但毕竟是我们自己的房间,在这个属于我们的天地里,我俩可以避开父母尽情的嬉笑、说悄悄话,甚至半夜打闹不睡觉,周日的早晨我俩会歇斯底里的吼叫我们喜欢的歌,吵得邻居睡不成懒觉,以至于父母大声的制止我们,然后我们会把被子顶在头上,捂着嘴偷偷的乐。

    9岁那年,学校布置学生在暑假里必须要做件有意义的事,正好假期里到处公演儿童电影《向阳院的故事》,内容记得就是在一个叫向阳院小区的大杂院里,住着许多小朋友,在一个退休老爷爷的带领下,每天去做好事帮助孤寡老人以及维护院落里的安全等,在毛爷爷领导的那个朴实纯真的年代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个个都显得憨厚单纯可爱,看了电影后我都很受“启发教育”,于是我就和隔壁几个院子的孩子王联络起来,组织了个我们的“向阳院”,其任务是每天白天排练节目,晚上去巷道里最热闹的地方义务演出,当时那个热情负责劲别提有多高,每天中午乘着大人们午睡,孩子们就会按事先约好的,准时集合在院门口的空地上,认真排练,男男女女的童伴们聚在一起兴致都很高,会很认真的对待“组织”交代的任务,每次聚会孩子们都会开心至极,回想这些,不由感叹,光阴似箭,真是一去不返!

   记得在瓦窑巷后街的以前运输公司家属院的门前那块空旷的路面上(大概就在现在的三角花园一带),经常会不定期的公演电影,只要通知放电影的一天,我就会串联院子里的孩子,搬着凳子提早的去占地方,否则去晚了就没有最好的地理位置和视角,只能远远的观看,有时候为了占地盘,大点的孩子会欺负小孩子,会打成一团不可开交,直至大人们解围,嘿嘿,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会精力会那样的充沛,似乎每天都盼望着有电影看,有时候还会跟着大孩子步行去七里地以外的地方去赶场呢!

    我的童年是《闪闪的红星》《红孩子》《英雄儿女》等革命电影伴随着长大的,我们那一带人都是接受纯粹的革命教育成长的,我们的父母都是毛主席领导的老一辈共产党员,我们做子女的都象《闪闪的红星》里小山子的台词里说的那样,“爸爸是党的人,我就是党的孩子”。我总说自己记忆很差的,可回想儿时看过的电影,台词真的是记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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