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曼】给错爱一个说辞

2017-09-22 来源:天水新时空 浏览量:

女人似水,茶遇水而生,几片嫩叶便可释放全部清香。一壶炉上沸水,几片储存罐里的香茶,邂逅相遇,便忘记尘世滚烫。如贪睡的蝶,悠悠晃晃地在寥寥梦境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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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张爱玲  图片来源于网络 )

 


 

     一首诗是这样写情事的:

     百无一用是深情。

     一切情事,无论一开始是怎么样的,到后来又是如何的,最终被辜负的那一个总是女人。

     诸如作家张爱玲;“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沉香屑:第一炉香》第三百零三页。

     张爱玲的爱情更是充满了谜一样的哀伤。

     世上但凡有一句话,一件事,是关于张爱玲的,便皆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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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代作家胡兰成  图片来源于网络 制作淑曼 )


 

     张爱玲与胡兰成,一个是当时上海最负盛名的女作家,一个是汪伪政府的要员。在乱世之中,他们的相识、相知、相恋,及至最后的分手,都堪称是一场“传奇”。

     张爱玲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既不可以相守也不可相知的男人。

     中年男人胡兰成则清新俊逸、温文尔雅;他经历丰富,见解及谈吐不俗,况且最具吸引力还是胡兰成对女人的善解人意,对张爱玲小说的赞许有加和真心的欣赏及崇拜。一个眼前的才女,心灵聪慧,相貌“皎皎颇白皙。”怎不令胡兰成心生欢喜。

     于是既有家室的胡兰成,相遇了才情满满的女作家。他携妓游玩,张爱玲也当眼不见为净,不喜吃醋的这一份爱,张爱玲把所有的运气全部押上。日后的胡兰成回忆与张爱玲的情事;牵牛织女鹊桥相会,喁喁私语尚未完,忽又天晓,连欢娱亦成了草草。《子夜歌》里有:

 

     一夜就郎宿,通宵语不息。

     黄蘖万里路,道苦真无极。

     我与爱玲却是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

     ……

     胡兰成沾沾自喜描述张爱玲爱他的眼神;一如小孩的眼睛最净,睡梦里会微笑。爱玲的母亲是清末南京黄军门的小姐,西洋化的漂亮妇人,从小训练爱玲做个淑女。她母亲教她如何巧笑,爱玲却不笑则已,一笑即张开嘴大笑,又或单是喜孜孜的笑容,连她自己亦忘了是在笑,有点傻里傻气。

     我与爱玲亦只是男女相悦,称“ 欢 ”,实在比称爱人好。两人坐在房里说话,她会只顾孜孜地看我,不胜之喜,说道:“你怎这样聪明,上海话是敲敲头顶,脚底板亦会响。”后来我亡命雁荡山时读到古人有一句话“ 君子如响 ”,不觉的笑了。她如此兀自欢喜得诧异起来,会只管问:“ 你的人是真的么?你和我这样在一起是真的么?”还必定要我回答,倒弄得我很僵。

     “中国文明就是能直见性命,所以无隔。我与爱玲两人并坐看《诗经》,这里也是“ 既见君子 ”,那里也是“ 邂逅相见 ”,她很高兴,说:“怎么这样容易就见着了!”

     爱玲与我说:“西洋人有一种阻隔,像月光下一只蝴蝶停在带有白手套的手背上,真是隔得叫人难受。”

     《子夜歌》还记述道:“树里闻歌,枝中见舞,恰对妆台,诸窗并开,遥看已识,试唤便来。”

     张爱玲可不这样想,她一杆妙笔生花的笔,倾城倾国,为邂逅相遇的这个男人,她写道:“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人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地问一句: ‘ 噢 ’ 你也在这里吗?”

     她还写道:“常常秀出悲伤的人,大多薄情。在人前淡然,人后失眠的,倒是情种。”

     恋爱中的女子,没有什么比心更为温暖自己。

     “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

     张爱玲,她真的是好委屈呀,她的心里只有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心里却装着几个女人,叫她怎么能不感伤?她用后半生咀嚼着属于自己的悲剧。即使这样,张爱玲也从未就这一场恋情说过只言片语:“人生的滋味,就像嗑瓜子,瓜子皮嗑了一地,嗑进嘴里的瓜子仁儿是饱满喷香还是被虫蛀了的苦涩,只有嗑瓜子的人自己知道,别人怎能体会呢?”

     大概这就是张爱玲的恨话吧?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张爱玲给予胡兰成的情爱那么多,换来的却是胡兰成对她的轻贱。

     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我们只有从胡兰成所著的《今生今世》中《民国女子》去考证。这段感情,究竟孰是孰非,也许真的并不重要。

     就爱情而言;今天的我们,也许更喜欢张爱玲与胡兰成的经典文字:“我小时看花是花,看水是水,见了檐头的月亮有思无念,人与物皆清洁到情意亦即是理性。”

      基督说:“属于凯撒的归凯撒,属于上帝的归上帝。”如今亦即如此把人们来分属,张爱玲却教我们没有禁忌。天下人不死于殉恶,而死殉善,怎样善的东西若是带上巫魇禁忌,它便不好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安静且孤独。也许生活原本就是如此,情事更是如此,波澜起伏,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只有尝遍方知何味。

     更如马未都老师说:人心其实就是个鸽子,收放虽说可以做到自如,但毕竟收与放是两个方向,收总是比放舒服且容易,一旦收了就不愿或懒得再放。

 

 

     胡兰成(1906年2月28日-1981年7月25日),中国现代作家,原名胡积蕊,小名蕊生,浙江绍兴人,张爱玲的第一任丈夫。胡兰成年轻时曾在燕京大学旁听课程,擅长写作,后追随汉奸汪精卫,抗日战争时期出任汪伪政权宣传部副部长,曾为汪精卫执笔,是出了名的汉奸。

     1940年发表卖国社论《战难,和亦不易》,在中国抗战最艰难的时期鼓吹“和虽不易但也要和”,为汪精卫的卖国行径洗白。1945年日军战败投降,胡兰成借道香港逃亡日本,晚年旅居台湾开课教书,其文学才能曾影响部分台湾文人,1976年因其汉奸背景被迫离开台湾,1981年7月25日因心脏衰竭死于日本东京。代表作有《今生今世》、《山河岁月》、《禅是一枝花》、《中国文学史话》、《今日何日兮》等。

 

     《今生今世》乃是一部胡兰成的“ 群芳谱 ”,以如此婉媚之文笔写成的群芳谱,令后来多少女子心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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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片来源于网络 制作淑曼 


 


 

文 ﹒  淑曼   2017﹒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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