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钰：倾情“知了”唱大峡——太行山大峡谷散记

　　倾情“知了”唱大峡

　　——太行山大峡谷散记.

 

 

　　● 王 钰

 

　　

　　

 

 

　　太行山大峡谷，绿浪滔天的莽莽林海，无数只蝉爬在树上“知了、知了”鸣叫不停，连成一片，如“合唱团”歌颂峡谷的壮美，轰鸣整个峡谷，气势回荡，悦耳动听。唐人有诗曰：“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说的也是如此。蝉声，使人却别有会心，感受一种独特的蕴含意味。“咏蝉者咏其声，咏其声为咏其名”。太行山之名，世人皆知，我从小也知其名，尤其一篇《愚公移山》在幼小心灵就扎下了根。太行夫如何?峡谷青未了。.

 

　　一

 

 

　　正好今年7月应邀参加了全国散文作家采风笔会，使我魂牵梦绕的宿愿得到实现，缘分之至，幸也。

 

　　走进太行山大峡谷，使我往往驻足侧耳细听，满树都是蝉的尽情“欢唱”声，尽情倾述其峡谷的美妙，尽情的欢迎我们这些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客人。

 

　　说起蝉，我从小有一种嗜好，就是爬树捉蝉，一来是出于小孩子的好奇好玩;二来“闹腾”母亲按蝉的模样，还能给我做个新麦面的“麦蝉饼”。每次捉蝉，站在树下竖长耳朵静听鸣叫位置，然后如猴似地爬树将蝉套在我的“网笼”。时间久了，蝉的“知了”鸣叫，似乎耳内有一种特别的音阶，也就是说心灵的对话，大脑皮层似乎有一种旋韵律上的意识反映，你干啥遇到它鸣叫，就有一种象说啥的心理认知感和思想上的象形声阶。

 

 

　　太行大峡谷的热烈的蝉鸣，似乎勾起我从小以来养成的一种奇习和性有独钟的情绪，别有一番意趣和满足感。

 

 

　　是的，随着“知了、知了”热情洋溢的致辞、欢迎辞，我们走进大峡谷开始采风。

 

 

　　二

 

　　千里太行第一峡，真不愧为这样的号称，当天汽车载着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盘龙似的公路，凭窗而望，怪石屹立山顶，峡壁如刀削斧劈，一幅幅如图画从你眼帘而过，使人不断脱口叫绝，手机、照相机、摄像机不停凭窗而拍。 .

 

　　短短几天的活动，让人看到 峡峡相映，谷谷各具特色，峡峡谷谷独有自己的风情和“知了”传唱的辉煌。“雄山披绿飞瀑布泻，险峰奇妙泉声扬;幽峡迂曲情调爽，人间佳地似天堂”。..

 

　　大自然天设地造、鬼斧神工“创作”的一幅幅山形地貌“作品”，说它“雄”，其气势宏厚，气势磅礴，气势浩荡，气势雄壮，莽莽苍苍，亘垣于枕。哪高插云霄、嶙峋陡峭的巉岩群峰,象集体起舞的窈窕少女美丽多姿，有的山峰象孔雀开屏艳丽迷人。说它“奇”，每座山奇具独特，奇具之妙，山巅之石如雕如琢，象形的各种动物真奇，形象逼真，栩栩如生。“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山奇的神秀和巍峨高大，每到峰回路转时，处处有惊奇的发现。寓情之奇，以奇结情的神韵，让人用夸张手法难以描绘。说它险，山形变幻，险象众生。有“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危乎高哉”，“难以上青天”之势，一座座突兀而立、剑劈刀削之山岩，高标接天，连峰起伏，目不暇接，从而给人造成一种排山倒海的强烈艺术画展，让人惊心动魄。比如，无论乘车行或人徒步，每转一弯险象会挡住你的视线，山岩快要飞下来，使人当即会想起杜甫描绘的“溪西五里石，奋怒向我落”。山岩石“奋怒”地向我如抖落而来，真悬，真担心，让人捏一把汗。还有那半空凿成的弯弯山道，或悬岩嵌入的栈道，犹如杜甫描绘的“缥缈乘险绝”。山险、路险、栈道险、山岩石险，半山峰而架起的块块磊石险。说它幽，就像进入蜿蜓“缘溪行”的桃花源，一个个峡谷成为另一个世界，幽雅俊秀，那高耸的山岩，茂盛的草木，倒挂悬壁的松柏，谷底的清流，水绕的峻峰，曲折的回旋小路，悬空的栈道和摇晃的吊桥，不甘寂寞宣嚣的“知了”，瀑布的轰鸣，水石冲波激浪的湍流音符……照相机镜头拉回、推远、远景、近景、特写，快门的“啪啦”之声不绝于耳。.....

 

 

　　三

 

　　山险、山奇，尤其大自然雕琢的一个个、一只只、一尊尊山巅怪石，说它是猫就像猫;说它是鹰就像雄鹰望峡，有捕捉之势;说它象鸟，就像一只势欲而飞的大鹏鸟;说它象“龙”，就像一条盘曲卧枕山谷，龙头翘起而欲腾空的大龙;说它象生命根，就像人体之器根;说它象睡佛就像安然仰卧的大佛;说它象弥勒，就像一尊一笑千古的大肚子弥勒佛;说它象雄狮，就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狮子蹲山巅而欲望;说它象孔子讲“礼”，就像孔子稳坐其台，弟子洗耳恭听的一座一跪师徒关系，那么逼真;说它象“五指”，就像人伸手一掌“五指头” ……美不胜收，难怪“知了、知了”告诉你，这里是峰的“海洋”，山石的“动物世界”，奇耸立山巅的“万象国”。....

 

　　山的静，水的流，蝉的喧，瀑的湍，栈的悬，谷的深……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与静融合的是那样和谐静幽!美哉!

 

 

　　四

 

　　红豆峡的美，美在自然，幽在深邃，秀在玲珑，奇在红豆杉的一片片珍稀，让人多想在这里呆一会儿，将人体不纯不正的细胞以红豆杉释放出的抗癌的空气，驱赶到九霄云外去，让心中的烦恼驱赶到“西伯利亚”的荒漠之塞去!便坐在这滑溜溜的一块石头上，一对年轻人翩翩而来，要照“相依相偎”的“相思”像，让我离开，他们用这块石头，凭啥?公共场合还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理?谁知那小伙子睁大眼睛说：“我们是从外地好远赶来拍相思照的，不知好歹的，你谈恋爱的时候已经过了，滚”。啊!赶快溜吧!在我狼狈的身后只有“知了”为我歇尽全力地打抱不平，鸣冤叫屈：“知了知了了了，现在有的年轻人缺礼教”。.......

 

 

　　五

 

　　“咚咚”踏进青龙峡木栈，弯来拐去，曲曲而延深，宛如钻进一条青龙之腹，是那么的幽深和窄狭。昂头一望，岩高天窄，真可谓“蛙井观天”。木栈道下是涓涓流淌的溪水，清澈透底，峡谷两山对峙，相距不到三、四米，巉岩如刀劈刀削，黝黑的岩石如垒层层薄“黑饼”，也许历尽岁月沧桑的风化，将悬岩泼洒成如墨如铁之色，壁色苍苍。恰如当年杜甫在《铁堂峡》中所描绘的“壁色立积铁”之状。何为“青龙峡?原来盘垣幽深的峡谷之青色而称。这层层巉岩青色，是岁月记忆的印证，这是几万万年前由波澜壮阔海洋演化出来和“成果”，这是有地球以来运化规律从“母体”脱胎出来“古风天意”的岁月峥嵘。

 

 

　　直到深处，豁然开朗，如进武陵世界，青山、湖水、碧波荡漾，游者摆船坐艇。眺望东坡半山腰，绿树成荫，掩盖着几户土木结构的瓦落，只有周围一片“知了”欢唱声中，更加映衬着蓝天白云下的一派和谐适雅，更显这村庄的庄重和迷人，这真是武陵人的生活写照!一位老大娘提着竹笼从小路走来，上前一看，原来是当地产的苹果和几根黄瓜，并说这黄瓜是从石头缝生长的，粗而长，尝尝这石头缝的产品与黄土高原黄瓜究竟有何滋味?大娘要价不高，一根3元，掏出一张50的票子，说是找不开，谁知大娘只说找不开算了，不要钱了，让你吃去，这么朴实厚道?呵!真是武陵人啊?.

 

 

　　青龙峡两条白练高挂，临空而落，飞泻下来的水气，在红日的照射下化成团团雾霭的紫气，如云霞腾端，周围锁在一片氤氲之中，犹如天界，这让人自然而然的想起李白描写庐山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之句，过去读李白此诗曾持有质疑态度，认为想象丰富，夸张过度，不切实际。今日虽是一睹太行山青龙峡飞瀑，那高空直落，势不可挡之状，可信可佩李白当年用字铿锵有力，生动艺术的手法。原因过去自己少见多怪，其生长在西北甘肃之也。

 

 

　　瀑布其后有进深五、六米宽的悬崖如屋檐般伸出，正好遮挡飞流直下“打”人身，站瀑其后，现场体验李白的“挂”字和“落”字的倾泻磅礴气势，仰头观望，这从峭壁悬岩上飞泻下来的“水条”，眼帘正好与顺光的太阳相碰撞，飞流下的水和光融成一副七彩斑斓的花花世界，美极了。平视飞流，如天上洒玉，又象千万条闪耀着的银练出挂，悬岩脚下，冲激成小小浪花，如千万朵盛开的小白莲花，但马上又汇成“回水涡”，然后“大摇大摆”地“钻进”深壑谷。走近飞瀑落地的边缘，闭起眼睛，缓缓地、慢慢地伸出双手，意念之中将这美好的挂练之景用双手全揽括起来，如提醍醐灌顶，从上到下，一呼一吸，起伏反复，“入乎其内，出乎出外，有神无形，奔放空灵”。仿仿佛佛、隐隐约约、恍恍惚惚犹如一尊菩萨端坐莲坛驾云而来，从甘露瓶中抽出柳向我点洒，清凉透骨，一切烦恼空空如洗也。....

 

 

　　“湿了，全湿了”。一位好心游客将我一把拉过，如梦如幻，飘渺之中的我，脸红之后，一看自己鞋子、衣服全湿了。然而，几枝倒挂悬岩之松上的“知了”，一个劲儿的赞许我的情愫，夸奖我的性情投入，值了。

 

 

　　六

 

　　窈窕狭长、蜿蜒曲折的黑龙潭，原是方圆村民祈求雨水的地方，徒步奇耸的山峰下，使我最感兴趣的是经几千万年风霜雨雪的岁月雕刻，嵌入峡谷底的似一双双“玉女秀足”，站在凌空栈道俯视大自然制作的这秀美“作品”，感概叹息，发生了一种奇异的回想，眼前浮现着我的奶奶、五婆走路摇摆晃晃的“小脚”。一次五婆上地去干活，过河踩石头被掉在河里，浑身成了“落汤鸡”，被人抬回，五婆将缠了又缠裹脚布气狠狠摔在院子里，后又缠在院里一棵柳树上，边哭便用一根木棍狠狠“鞭罚”，然而却又遭到了五爷的一顿拳打。小小年纪的我，看到五婆哪来的这般气力?黑龙潭啊，黑龙潭，“龙”是古代帝王的象征，皇帝老子号称他是“真龙天子”，然而正是“龙”有至高无尚的权利，那“三纲”中的“夫为妻纲”残害了多少妇女的青春年华?那“黑龙潭”流淌不息的涓涓溪流，比不上多少妇女的泪水，你的清澈透明溪水恰如多少妙龄妇女清澄澄、亮晶晶挂在脸上的泪花?这为妇女打抱不平、鸣屈的历史的证人难道不就是哪鸣叫不休的“知了”吗?今天的诉说，就是昨天的历史记载。.....

 

　　踏上高丈绳索的吊桥，摇摇摆摆，左右晃悠，恰如航行大海一只船上，同行的女作家，喊叫害怕，相互牵手，并要男同仁“护驾”，然而我并不可怕，原因是我从正面俯视这山峰下一双双大自然造就的“秀足”神奇!感受一下奶奶、五婆的哪个走路的岁月历程。..

 

　　俯视悬崖脚下温情地汨汨流淌的溪水，哪伸在溪水的一只只“玉秀小脚”，哪清澈透明的水啊，已经洗刷了中国几千年妇女苦难愁眉脸上的辛酸泪水和受尽磨难双脚上的“秽浊”。....

 

 

　　七

 

　　“人生路多远，要登十八盘”，这是当地人的一种说法，十八盘的弯曲山路，犹如人生坎坎坷坷、弯弯曲曲，凸凹不平之道。登十八盘景区，体会一下人生之旅的一段段、一节节的“里程碑”。一台台铺就得石台，哪些从石阶缝里挣扎着长出的小草、小花照样顽强地生存着，照样有微风吹拂着欢乐的生命力，即使“压力”重重，也要像人的坎坷之路一样，还要艰难的活下去!看来这景区游人极少，因而比较荒凉。石阶路边茂密草木的“知了知了”如使劲鼓掌人的攀登。其上约有100平方米的一平掌，一尊约七、八米高的孔子雕像站立其台，身披一身风扑尘尘的“风衣”，神情庄严肃穆，两眉如须，两眼目视远山大峡，万木葱郁之处，又似乎注视着每一位登山而来者的言行，其后身悬岩石壁上雕刻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篆体大字。既然是孔子之像，我们也是读书之人，何不一拜!这儒学的老祖宗，几次打倒“孔家店”，至今还是被人尊祟，原因何为?双手一合，闭目似乎与孔圣人心灵对话：“子曰学而是时之”，“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饭蔬食，曲肱而枕之，乐在其中也”。““暗自其心，神目如电”，人间哪恻隐之心，羞耻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仁、义、礼、智、信、诚、孝，天闻如雷”，“君子必慎其独也?”.

 

　　大山深处，峡谷之野，何以孔子之像出现在这里?原来还有一段古老的传奇故事，当年孔子周游列国讲学，推崇儒家理论，进入晋国太行山一带，路遇几个玩耍小孩，孔子问路，反被几个顽皮的小孩提了几个问题，孔子没有回答上来，羞得面红耳赤，“连小孩都懂得这么多，何况这里的人不一般”，便让徒弟打道回车，另寻其道，所以这里有个“回车村”。...

 

　　山上有一洞穴，幽深而宽大，往里一瞧，“神恩浩荡”云云的横条红布挂于其洞，里面供奉何人?听人讲是西汉末年王莽部队追杀刘秀之事，洞穴为刘秀避难之所，今人称此为“神洞”，刘秀是东汉创业皇帝，也成了今天供奉的神仙了，看来这神仙还是大人物成仙容易哟。..

 

　　洞外“知了知了”不停欢叫，意为你可知吗?在这大山深峡僻壤，这里还有曹操追高干的故事，还有好多传奇故事，有说不完的传奇，挖掘不尽的文化底蕴?

 

 

　　八

　　

　　紫团山，当地人说因山头常有紫气缠绕而得名，可惜那天我们登上是晴朗炎暑之天，没有紫雾烟锁。据有关资料介绍：“海拔1500米，其间山峰纵横，长松翠柏，草木蔽日，泉水潺潺”。....

 

　　走过一段崎岖的山路，要登有750多个台阶，台台石阶铺嵌在陡峭的山岩之上，登石阶几乎与头额相碰，甚至手脚并用，登不了几台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歇一会又登。使我们感到，那一块块厚重的石板条是怎么上山的?由此想到工程的浩大?此时，人的心灵会与这大山台阶默默通融，是不是每个人的人生之路也是与这陡峭的山路，一台台艰难攀爬?.......

　　当地人说，紫团山是神灵之山，古时多少人在此山修炼成果，据传此山也是神仙会聚之山。既然是神灵之山，那么何不与神仙对话，放开喉咙，使尽嗓门，“嗨 ……”长啸大吼，山鸣谷应，激荡峡谷，如醉如痴，心旷神怡，释放了多少烦恼和不尽人意之事。

　　紫团岩洞，传说是“真人”修炼之处，洞幽深遂，进入岩洞，一团团凉气透骨刺人，即将夏日暑气消得一干二净，洞内曲折回环，扑朔莫测，各类不同的钟乳石构成一幅幅迷人景观。但洞容深大，有人害怕便中途退出，剩余我们几个非要探个深远究竟，结果迷路，东转西转找不到了原路，尤其刘万才老师打开照相机对着一“真人”牌位闪光取像，谁知相机闪光灯再也打不开照洞内其景，一切处于关闭状态，以为没电。状着胆摸索门户，终于走出溶岩洞，查看相机，电池还满，闪光灯同样打开，一切正常，这真奇了，怪了，神了?这是一种什么现象?谁也无法解释?....

　　山巅的白云寺，门口几颗高大白皮松上的“知了”似乎在唱着寺院的历史悠久和底蕴。进入寺院，一式二院，小草满院，房屋陈旧，冷冷清清，一派凄凉。正殿内没有塑像，只有一牌位，当地人求神护佑和感神恩的一块块红布挂满殿内。寺庙建筑没有透花栏板、腰花栏板、雀替等，柱钉石与我们甘肃天水等周围一带的不一样，我们的是圆锥形，而这里的柱钉石却是两块垒起的正方形石块垫底，同是北方，但这是建筑上的一大差别，说明太行山一带是石头山之“国”。檐外搭手仰头一瞧，攀间象鼻状上的斗拱纵横复杂，密如蜂房，那耍头还是双纭纹，“斗拱”和“耍头双坛纹”二者来看，这是明代中期的古建筑!此时，走进来一位70多岁的老人说，他是本地人，这寺院起源于元代末期所建，明代翻修，所以，我说的明代是的对，现在建筑上还保留着的都是明代的风格。老人还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当年日本鬼子进入太行山，一支部队上山后，山上居住着好几个村庄，有个村庄的老者是个读书人，到寺院一拜祈祷，回去做了一个大木牌，日本人到村边一看木牌，绕道而未进村骚扰蹂躏，原来那木板上写着“皇败村”，日本人认为是不祥之兆便溜了，此村还称呼其名，有纪念之意。...

 

 

　　九

 

　　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无道不能变化，天地万物无不由道而生也”。“道”是宇宙的本源和自然规律，由“道”产生一，产生二，产生三，一切物体来源于“道”的根源，又由道产生自然。“道”取于万物自然，自然成法则，万物来源自然，但万物是变化的，是逐渐演化而生成的。太行山大峡谷的美景是由“道 ”的演化为自然而来的。

 

　　自然出太行奇山，自然出奇岩，自然出奇石，自然出大峡谷，自然出秀景。.........

 

　　神奇的山，神奇的水，神奇的石，神奇的峡谷，这由“道法自然”形成的大峡谷壮美图画，蕴藏了多少博大精深，具有文化内涵的存在，演化了多少岁月历史烟云的存在!生化了多少万物的奥妙和自然规律运动的存在!这大自然造就的山，造就自然的美，是多么迷人的自然大峡谷啊。如果你“不经历脚磨出亮泡，爬山涉水的攀援，那雄奇幽邃静谧，宁静自守的美你是寻不到的”。是的，行走在大峡谷激动地琴弦上，徜徉“知了”激越的流响中，热情的知了，是大峡谷“舞台上”最浪漫的歌手，唱出最流行的歌声，勾起你引亢高歌最激荡心扉的愉悦心声。微微的轻风，伴随着蝉鸣送给你满耳的是一曲曲大峡谷脉脉情深的大自然风光的交响和奏乐曲。珍惜大自然，热爱大自然，敬畏大自然，拥抱大自然，亲吻大自然，体会大自然如母亲般饱满胸膛的温暧和撫爱，感受大自然甜密般的温柔和感情的依偎。.

　　美妙的天籁之音，婉转的大峡谷之声，条条清泉汨汨地、缓缓地在你心田流淌着，流淌着，你的心灵会像峡谷的小湖碧波荡漾着，荡漾着……......

　　倾情的“知了”唱吧!唱出这里的美，这里的奇，这里的秀!.